着你,就像您一直都陪在她身边一样。”
太子目光停了一会儿,微不可查地皱眉,吩咐她们:“孤走了,你们好好照顾她。”
青梨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叹:“看了殿下心里还是有我们良娣的,真好。”
“哎呀,”葡萄叫起来,“那个绣马儿的荷包忘了给殿下。”
“行了,慢慢来,做得这么刻意,殿下反而会疑心我们良娣心意不纯呢。”
两人进屋去守着卫兰亭,卫兰亭醒过来后,四处看了看说:“我好像记得昨天太子来过了,是不是我在做梦?”
“您没有做梦,殿下昨晚上来看您,守了您一夜,才走了没多久。”
“哦!”卫兰亭慢慢地靠在枕头上,不知在想什么。
青梨端了清粥小菜过来,服侍卫兰亭用早膳,之后又喝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苦药汁。
卫兰亭觉得自己不发烧了,但是身子酸软得很,走路也没什么力气。她摸摸脑袋,“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青梨道:“府里的二小姐与三小姐本来是今日过来探望您,但眼下您病着,不方便见客,奴婢做主,让人去府里传话,请两位小姐改日再进宫探望您。”
“行吧,让她们改日过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