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疼痛。”
她边说话受手上不停,与葡萄两人麻利地服侍卫兰亭更衣。
卫兰亭换上干净的衣服,喝了一碗红糖姜茶,怀里再揣一个热水袋,喟叹一声:“总算是活过来了,刚才差点儿疼死我了!”
葡萄心有戚戚:“奴婢也是,每月那几天疼得难受。”
“哼,我们女人在这里痛着,那些男人早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了!”卫兰亭想起了刚才太子听说她癸水来时,起身就走的样子。
葡萄接口说:“是啊,听说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就是专门这个时候用的,奴婢觉得一点都不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青梨突然眼角抽搐,卫兰亭屏气,回头一看,太子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脸更黑了,眼神如寒冰。
青梨小声道:“良娣,是太子殿下让奴婢进来服侍您的,”她拉了下葡萄,两人赶紧收拾好东西,道:“良娣,我们出去了。”
两个丫头出去后,屋里又只剩下卫兰亭与太子,卫兰亭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头来,冲太子怯怯的笑,“殿下,我以为你回了文华殿。”
太子不语,卫兰亭往床里面挪过去,给他腾出位置来,“睡吧。”太子看了她一眼,大发慈悲一样屈尊躺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