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就开始发抖,拒绝所有人的触碰。她抱着胳膊,哭了起来。眼泪无声地落下,在所有人的心底打上了一个问号。
一场会议至此结束。
苏锦被强制放假,由同事送回了家。她两年前来到江阳市的时候就买了房子,一室一厅一卫60平的现房,自己一个人住。还有同事给苏锦的男朋友打了电话,她男朋友叫宋砚杰,刚刚交往三个月。
房子并不大,同事将人送回来就走了,在宋砚杰进门的时候告别,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
宋砚杰匆匆赶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的苏锦同事吞吞吐吐,说得并不明确,只知道今天开会的时候,苏锦突然哭了,仿佛丧失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十分的骇人。
水壶里有热水,宋砚杰先去倒了杯水才坐到苏锦的旁边。
苏锦在路上就已经不哭了,现在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眼睛还有些发红。
“没事吧?先喝点水。”宋砚杰将水放在桌子上,揽过苏锦,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
苏锦擦干眼泪,主动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度有些烫人,但已经是能够入口的程度。
“哪里不舒服吗?需要上医院看看吗?要不要睡一会儿?”宋砚杰至今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