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手上穴位这个偏方,苏锦看奶奶按过很多回,小时候也在爷爷手上试验过,但这只是一个急方法,很多回爷爷一下子痛起来的时候奶奶用来给他暂缓的,之后还是要吃药、看医生。
“卫总,还痛吗?”按穴位一定要使劲儿,苏锦耗费了大把力气,额角开始沁出汗水,她已经按照步骤按了一遍,如果还痛,就说明这个偏方对于卫渊并不管用。
苏锦此刻眼中的关切非常真实,卫渊到嘴边的“痛”就这样收了回去,他温柔的眸光里映着苏锦,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不痛了。”
苏锦刚刚说自己爷爷奶奶的故事绝对不只是为了转移卫渊的注意力,就像那把水果刀,她的戒心强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在玩笑之后就这么坦然地坐下来,甚至还话家常。
苏锦抬起头看了看,卫渊的脸色没有刚刚那么苍白,说明办法管用了。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一边把凳子搬回去,一边说:“卫总,这个不能代替医生,你还是需要把医生叫回来吃药,不然下午再痛起来会比刚刚还严重。”
“好。”卫渊简短地应声。苏锦的手已经抽出去,但是卫渊的手就这样张开放在自己的腿上久久没有动,他沉默地看着苏锦忙碌一番,摆弄了好久那张凳子,又摸摸自己的西装口袋,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