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因为太困,所以像哭过一样。说话间,困意又上来,苏锦忍住不打哈欠,但是眼睛又红了,又雾蒙蒙的。
卫渊一下子明白了。
这样的结果有些啼笑皆非,苏锦还想解释,卫渊又看了她两眼,估计是有些尴尬,转身回了自己的椅子,轻咳了一声:“坐吧。《吹皱春水》的事儿公司知道了,吴清是我的人,这个项目苇絮有绝对话语权,你待在剧组里不用畏畏缩缩的。”
这是孩子被欺负了,家长给撑腰?
苏锦没想到吴清居然是卫渊的人;更没想到,卫渊说的话这么正直。
“谢谢卫总,给您惹麻烦了。”苏锦鞠躬道谢后才坐下,面前的奶茶奶香袅袅,十分诱人。
“嗯,”卫渊居然应了,他倚着椅子开始授课,自带风流感,“下回做事多点章法,不要人前太钢直,对付这种人,方法多的是。”
苏锦没忍住,喝了口面前的奶茶,果然细腻丝滑,当然耳朵里也没漏掉卫渊的话:“好的。”
她完全没问什么方法,卫渊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堵住了,不过今天叫苏锦过来本来就是有别的事儿,所以也不算冷场:“顾逐和封寄蘅的订婚宴,你想参加吗?”
嗯?
苏锦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