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接着问:“以前有过这种现象吗?”
“没有。”
“睁开眼。”她俯下身,不等陆漫漫响应,便麻利的撑开她的眼皮,拿出小灯探了探,随即从口袋里掏出笔,开始在病历上奋笔疾书,最后将病例合上,连同病历夹重新挂回床尾:“初步看没什么大问题,十分钟后,等血项结果出来再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叫家属。”
陆漫漫脑子里像是揉了一桶浆糊。
值班医生扯着嗓子从病床一路喊到门口:“陆漫漫家属,陆漫漫家属,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来了来了……”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陈半夏的,她手里抓着来不及收好的收据,一路小跑过来。
“总算醒了。”她看上去,焦急的很真诚。
陆漫漫想要起身回应她,却被她拦住。
陈半夏拉了一张木凳坐下:“还要等个血项报告,纪北秋已经去取了。”
“纪总也在?”
陈半夏点点头,一边整理单子一边回想自己从包厢冲出来后,纪北秋那张印在她脑海里焦急万分的脸有多清晰。
她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呢动作都不自知,直到急诊室再次被推开,她抬头,纪北秋拿着验血报告站立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