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不吹了,连舞女也在不知何时消失无踪。
狼尾袍,狼首刀。
可怕的名字流窜在众人舌尖,而没有一条麻痹的舌头敢将这个名字说出。
酒馆之中,四下俱静。只有狼袍人自怀中掏出纸笔,在一张本已写满了宝物的纸张上再添“金塔”二字,并换了朱砂笔,于纸张最末慎重写下邀战书:“我多年积蓄全在此处,你看上哪样尽管开口,全部都要也无不可。你我一诀生死,胜,东西给你,命给你;败,东西给你,命给我。”
而后他将纸张叠好,放入竹筒,捆在酒馆豢养的苍鹰脚上,将其送上天空,自言自语:“开门大吉,在将东西送出之前,天上又平白再掉下一个有趣的金塔来。十五年了,我收集了这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总该有一样能够打动他,叫他和我一战吧……”
“对了。”他忽然转头,“谁来告诉我,邪元化在什么地方?”
天光介于将明将暗之际,一切都昏惑离魅。
荒神教外的那片巨木丛生、乱石成堆荒野之上,渐渐走来了一个人。
夜色杳静,无数乱影如无数怪手,张牙舞爪横档于言枕词前行的道路上。
然而一切无用。
荒神教如同巨兽般静伏荒野的大门越来越近,言枕词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