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差着辈分——”
百草秋却忽然道:“这就是道长的不对了,原姑娘方才失怙,此时不过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道长明明有悲天悯人的心胸,为何偏偏不肯应允这细枝末节,徒伤伊人真心?”
言枕词有点震惊,这居然是我做错了?
原缃蝶明亮的目光看向百草秋:“谢谢百大夫,百大夫这样的好人肯定会心想事成的。”
百草秋有点脸红:“原姑娘真是太客气了……”
言枕词心情复杂:“辈分一事岂可随意混淆?”
百草秋迷惑道:“道长与原姑娘有血缘关系?”
言枕词:“自然没有。”
百草秋:“那又有何辈分上的疑问?”他劝道,“道长不可自困于世俗,须知草木一秋,人活一世,都是展眼既过,能珍惜时当珍惜,以免想珍惜时无人可珍惜。”
言枕词竟无言以对。
话到这里,原缃蝶反而软软对百草秋说:“百大夫也不用过于纠结此事了,也许只是我没有哥哥的缘分。”她又对言枕词说,“其实我只是看着言哥哥,便想起了哥哥,这是我距离哥哥最近的时候……”
百草秋虽然懦弱,内心亦有三分执拗,不听原缃蝶话则以,一听目光又炯,再对言枕词道:“道长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