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日月交替,天边日头乍现。
在床上躺了一夜的言枕词鲤鱼打挺自床上跳起,重重喘上一口气,用脸盆里的凉水抹了一把脸,感觉自己终于挨过了混乱的一夜。
“叩叩。”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言枕词道。
门推开,原缃蝶探身进来,她今天换了一身浅紫的衣服,衣服并不十分贴身,领口大了一些,探身的时候,纤细的锁骨,单薄的肩膀,连同更下面一些的肌肤全都暴露在言枕词的视线之中。
冰肌玉骨,但胸好像很平啊。
言枕词不觉盯着那边春光微露的地方看了很久。
原缃蝶跟着低头看了一眼,而后一下握紧领口:“枕词哥哥!你——”
言枕词:“我……”
原缃蝶一跺脚,气得转身跑了,嗔道:“你真坏!我讨厌你!”
言枕词巨冤:“???”
这……这也怪我吗?
混乱的一夜连同混乱的一个早上一起过去。
两人在客栈中用完早膳,便启程向天柱行去。
天方之地已在幽陆极处,天柱更在天方之地极处。
天方之地与天柱并未有严格的分界线,只需沿着天方之地的大道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定距离,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