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突然拿出一件原缃蝶的衣服,再对原音流说:“还有这件,你也试穿一下?”
嗯?
居然是这个反应?
原音流无聊的内心终于起了一缕波澜。
这缕波澜一路从心中漫上嘴角,终于变成浮现嘴边的一缕笑纹。
“好师父啊。”原音流不厌其烦说。
“好徒儿啊。”言枕词不厌其烦回答。
“过来帮徒儿换衣服。”原音流。
“……”言枕词。
可以的,这也很原音流。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在原缃蝶与原袖清的衣服中纠结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一套。如果选择原缃蝶的衣服,就是原音流成了原缃蝶;如果选择原袖清的衣服,就是原音流成了他爹。
言枕词各自脑补了一下,都打了个寒噤。
而且不知为何,明明每个人他都认真想了,但站在眼前的原音流还站在眼前,并未如同之前种种一样,直接变成他脑海中想的那些形象。
言枕词无奈,只得上前,先帮原音流脱衣服。
原音流看着言枕词解自己的第一颗扣子。
他唇角噙笑,不紧不慢:“师父,你和我拜堂,是喜欢我吗?”
言枕词手一抖,金刚石扣子碎成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