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大庆,前往世家。乃是另有要事,不知大人之事,如今可得解决?明如昼愿为大人分忧。”
界渊轻轻一唔:“你在猜测我?”
明如昼伏身道:“属下绝不敢有此妄想。”
“不不不,”界渊笑道,“明如昼,抬起头来。”
他说着,不待明如昼动作,直接上前两步,蹲下身来,用手挑起明如昼的下巴。
碰触下巴的手指并无力量的痕迹,甚至十分柔软,可越是如此,越想起曾感知到的铺天盖地的力量,也就越是叫人战栗。
明如昼控制不住轻轻打颤的身躯。
明如昼的视线自下向上,他的目光从纯黑的靴子,织金的袍角一路向上,路过胸腹时轻轻一顿,目光胶着。那里有一处撕开痕迹,周遭是干涸的暗色,这乃鲜血的残留。
正是方才察觉的这一点让他的理智经受毒火烧灼,感到嫉妒与愤恨,脱口本不应说出的话!
何人可让大人受伤?何人之血可染上大人衣袍?
界渊对明如昼说:“先前做先前的事,如今做如今的事。明如昼,你问出此语,是觉得我不欲做先前之事,还是觉得我不欲做现在之事?你觉得世上有人可让我违逆心意?你觉得……世上有人可以让我受伤?”
明如昼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