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若,“此事我也参与了,其余几候见木已成舟,在你我软硬兼施之下也被裹挟了。若非五候齐心,如何能将陛下瞒得滴水不漏?”
可我们最初本也觉得此事不可行!若非陛下一意孤行,何至今日?
剩余三候心里实在冤枉,此时却不是内讧之机,为全宣德帝身后之名,只能苦叹:“全是我等的罪过,陛下是被我等害了性命啊!”
“大庆之事,我已知晓。”静疑女冠沉声道。
她见奉天候已然冷静,收了拂尘,又道:“如今界渊势大,你等虽犯下弥天大错,误了帝主性命,也得留待有用之身,再图后计。”
“我还有一问。”她沉吟道,“你们是如何自界渊手下逃出的?”
静疑女冠与五候对话之际,晏真人和戒律首座却在观察山上的另外一人。
就他们推测,大庆直面界渊,宣德帝不幸身亡,五候更无生理。但如今五候好好在此,必然有外力出手相助。
这一道外力,恐怕就是面前之人!
但此人是谁?
晏真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拿秤之人。
只见此人盘坐在地,素服黑发,单手支颔,面前摆着一把秤子,此秤流光溢彩,绝非凡品,摆于身前两步这一位置,更显得是后者的惯用之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