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为度惊弦撩起垂在颊边的一缕长发。
他的指尖擦着对方脸颊划过,那半边脸颊就在他的注视中飞快地晕红起来。
演得真像!
言枕词一阵赞叹,觉出此间意趣,手更痒了,没有收回手,反而就势按住对方耳垂,捏一捏,揉一揉。
度惊弦瞳孔针似一缩,定定看向言枕词!
言枕词坦然回视,就见红晕从他脸颊漫上耳朵,又从耳朵探向脖颈。
如是几息之后,度惊弦忽然抽手,连人带椅子挪开好几步,并将视线转向桌上茶壶,一眨不眨仿佛那壶儿忽然开出了朵花来。
言枕词差点笑出了声来。
他笑吟吟地站起身,转了个圈,来到度惊弦另一边坐下。
客栈里的椅子总是摆好的,距离这一边远了,距离那一边自然近了。当言枕词来到另一张椅子坐下之际,两人紧贴得就仿佛度惊弦依偎在了言枕词怀中。
阿渊投怀送抱,言枕词当然笑纳了。
他一手扶着度惊弦的肩膀,一手环住对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怀中,手掌隔着衣服在其腰眼处慢慢摩挲,慢条斯理说:“我要阿弦做的可简单了……阿弦总要叫我知道,阿渊有哪里不好,阿弦又有哪里好……是不是?在做这个关乎天下人的决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