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
静疑女冠说到这里,微微倾身,直视度惊弦双目:
“就我所知,镜留君如今已经联系了密宗、佛国、大庆、乃至北疆的部分人员共伐界渊,此等盛会,我落心斋不能不参加!一旦我率众弟子加入战场,则正道所有剩余力量,皆在此处——度先生。”
度惊弦:“何事?”
静疑女冠道:“我相信以度先生的智慧,会比我更适合居中布置,我也愿意将落心斋的全部力量交到度先生手上,但还请度先生体谅一派之主的难处,若无妥当名分,我也不能说服斋中其余师妹,我除了要杀界渊,要维护正道之外,更要对落心斋负责,更要对得起将落心斋交到我手上的前代斋主。”
度惊弦:“何谓‘妥当的名分’?”
静疑女冠眼中的迫视消失了,她微微一笑:“我听弟子们说,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中,度先生与小怜相谈甚欢……度先生觉得小怜如何?”
度惊弦稍微仰了仰头。
他面无表情,于是这个动作就显得高傲又漫不经心了。
这让静疑女冠心中微生不悦。
度惊弦道:“一个可爱的姑娘。”
这个评价又如清风,吹散了静疑女冠心中的不悦。
她想到了自己所知的度惊弦与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