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椅子上坐好,脱下鞋袜,让他看受伤的部位。校医则蹲在我身旁,捧着我的脚踝,仔细看了一会,轻松地说:“不用担心,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药水,等校医转过来时,已经给自己带上了一个口鼻处尖尖的口罩,我认出那是用来隔绝特殊气体的。
脑海中的警报爆炸般响起,我冷静地挺直身体,手按在裙摆上:“这是什么?”
“这个啊?”男人笑眯眯地摇了摇手中的小瓶子,粉红色的液体在其中晃荡,“给你处理伤口的特殊喷雾啊。”
他又凑近了一点,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笑容,隐隐带着疯狂:“啊呀,漂亮的小姑娘,你还是不相信吗?没关系,我给你试一下,你就知道啦。”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
刚浮现出这个想法,来不及我反应,男人对着我按下了喷雾的喷头。
粉红色的,香甜的气体迅速弥散在空气里,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口鼻,然而那股甜腻到令人头晕的味道已经侵占了我的大脑。
好像是浓稠黏腻的蜂蜜,稍稍挑起,就会拉出金黄色的丝;又好像是瑰丽动人的玫瑰花海,绚丽殷红的花瓣纷纷落下。我感觉一股燥热从体内升起,病毒般席卷全身,腿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