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椿先生开玩笑时偷看她五次,在绘麻和你说话时手忙脚乱三次。”我看着他开始冒烟的红色脑袋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侑介视线游移,整张脸都涨红了:“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没有在看那个家伙!”
电梯叮地一声在五楼停住,金属门缓缓拉开,又因无人理会而默默合上,将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眯起眼睛,冷冷地问,“你是想对绘麻做口口的事吗?”
“什——诶诶诶诶诶??!”侑介好像被吓到了,他愣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吼道,“你、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再、再说了,我虽然……但是完全没有在想这种事情——”他忽然皱起眉头,板着脸说,“喂,你只是个国中生吧?怎么整天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想对绘麻口口的男人没资格教训我。”
“我都说了我没有这种想法啊可恶!你快点放开我!”侑介暴躁地说,小幅度地试图扭动手臂,然而在我的禁锢下,这些只是徒劳。
我却不由自主地盯着侑介浅褐色的眼睛,有点出神。
男人是可怕的生物。
因为他们拥有粘稠的,潮湿的,像死去的鱼尸般腥臭的,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