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女人淡漠地说,她终于抬起头来看我,打量的眼神透出几分满意,“不错,总算没有白养你。”
我恭顺地站在她对面:“是。不知您为何忽然回国?我事先都不知道。”
女人弯起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纸面,漫不经心地说:“公司出了问题,资金链断了,我们急需一笔钱。”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掏出钱包,取出一张卡,“我平时省下的生活费,还有打工赚的钱都在里面。应该也有不小的数目,希望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你的钱?都不够抵我的一条裙子。”女人不屑地扬扬唇角,“太少了,远远不够。”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放弃企业也——”
身后房间的门被拉开,父亲站在我的身后,浑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用了,朝雾,我们已经想到办法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真心实意地说,转过头看向父亲。然而下一秒,我的口鼻被父亲用手绢死死压住,古怪的气味涌入鼻腔,纵使我及时屏息,却也吸入了不少,大脑立刻陷入昏沉,眼前的事物变得虚晃。
□□。我尚存有一丝清醒的头脑这样告诉我。我已然握住电击棒的手酸软困顿,颤抖着却无力拔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