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她,却发现她衣着干净整洁,连头发丝都没乱。
“我没事,是他。”朝雾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犯人,“他断了三根肋骨,右手脱臼了。嗯,还掉了两颗牙。”
同行的警.官目瞪口呆:“他不是有枪吗?他的枪呢?”
“哦,”朝雾闻言,从衣服里掏出一支枪管弯曲的□□,有点愧疚地说,“我一不小心掰坏了。这个值多少钱?我可以赔给他。”
青峰:“……”
众警.官:“……”
一时四下无声,只有幼稚园外的鸣也蹦起来,欢天喜地地为朝雾欢呼呐喊:“我就知道!朝雾阿姨最棒了!朝雾阿姨最厉害!我最喜欢朝雾阿姨了!”
晚风吹拂,路灯洒下的光照亮了道路。等他们处理完所有事物,天也已经黑透了。所幸他们的公寓离得不远,青峰也就没有开车,而是和朝雾一起步行回家。鸣也趴在青峰背上,早已睡得口水横流。青峰没有在意,只是沉默地跟在朝雾身后。
“阿大,你生气了吗?”就这样静静地走了一会,朝雾转过头看向青峰,忽然问道。
青峰停下脚步,他沉沉地看着朝雾,神色晦暗不明:“鸣也说,是你主动去做人质的。”
“你总是这样。”
“那封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