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
大手故意坏坏的紧了紧,指缝一夹那硬硬的小点,梁小濡被挤的生疼,连连抽气。
“住手!梁以沫梁以沫!求你!”
情急之下,她索性勾着他的头,软软的抱着他娇喘。
她示软了,梁以沫才发了点善心,收了手放开她,眼里似笑非笑。
“梁小濡,老实告诉我,简言有没有碰过你,嗯?”
梁小濡扯了扯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气儿,脸比大红布还红,气呼呼的别过头去不理他。
“不说是吧?”
作势又要欺身过来吻她,她吓得一哆嗦,冷冷的哼哼:“没有!没有!”
“那他都碰你哪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指尖从她的唇瓣留恋到了胸口,还要缓缓下滑。
“哪里都没有!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流氓吗?”
梁小濡裹着被子挺尸,坚持不让他得手。
“很好。”
梁以沫似乎心情很愉悦,不再逗她,端着水杯悠闲的喝了一口。
梁小濡咬牙,觉着自己的私生活全都被他侵占了,这样下去她的人生迟早被毁光了!
“梁总,有些话我们应该说说清楚!根据约定,我只要和简言分手就算守约!您射伤我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