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掀开被子也跟着坐在床里,将她完全抱在自己怀里,温柔问道:“都乱想了些什么,说说。。。”
    他们有太多的话的要说了呢,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她的父亲活了又死了。
    是让她经历父亲由生到死空欢喜一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梁厚仁卧底的事比较好?
    梁小濡却认真的回忆着自己的梦境:“跟你分开了的这些天,我夜夜都会做同一个可怕的噩梦,梦中少年模糊的脸,痛楚的眉眼,凄厉的喊叫,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一次次吞噬又一次次惊醒。。。我既怕看不到那个少年,又怕真的看到他一脸愠怒责怪我的模样,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梁以沫沉了脸色,轻轻问道:“哦?那你想起什么了没有?知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每次我想看清少年的模样,他又渐渐随风飘远,带着对我深深的憎恨。。。我不知道那少年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简言!
    梦的开始往往带着几分真实,总是会回到我读过大半年的凉城七中。。。云里雾里的,一旦快要接近现实,眼前就又开始缥缈起来。。。梁以沫,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学校毕业的吗?因为我总觉得,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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