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愣了愣,旋即又豁然笑了,将瓶子里剩下的酒都给了他,梁以沫安静得接过,放在了自己旁边。
    “不行就别喝,多吃点饭菜。”
    梁小濡到底还是向着自家男人,偷偷在耳边交代,梁以沫浅笑,暗暗在桌面下她的掌心挠了挠,两人眉来眼去蜜里调油的,三个人吃得其乐融融。
    席间阿花提到了咸志广的干妈阿容,梁以沫放下筷子,微微蹙眉:“阿容?”
    梁小濡点头:“没错,阿容!就是河边那个疯子的妈妈,一个女人拉扯一个疯子,挺不容易的。”
    梁以沫沉默,咬着梁小濡夹给他的毛笋,没吱声。
    三人随意的聊着,阿花每提一次咸志广,梁以沫就垂着眼眸喝上一大口酒,不知不觉,大半瓶烈酒已经下肚,这种劣酒梁以沫从来没接触过,饶是他酒场霸王千杯不醉,此刻也酒意上头略感不适。
    “你没事吧?”
    梁小濡摸着他的后背。
    “没事。”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想那咸志广年纪轻轻就惨死了,剩下母亲一人独单的活着,梁以沫愧意很浓,话也不多。
    饭后,梁小濡坚持帮阿花收拾桌子洗洗碗,阿花连连赞叹:“真勤快,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可惜我家志广死得早,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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