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腰被一只大手紧紧搂住,男人的声音非常清浅:“老婆,你让开!”
梁小濡知道他醒了,一切就都好了,心头喜得狂跳,擦着眼角走到床边另一侧。
月光淡淡,照耀着宁静的小村庄,暗巷后的阁楼二层,透过窗子瞧去,男子躺在一张大床上,被单盖到了胸前,脸色微白神情颇有些倦怠,他看似只是懒洋洋的捏着中年女子的手腕,却迫使那女人不得不松了手,匕首“叮”的一声掉在地板上,滚到了床下。
“你!你醒了?”
阿花怒目而视,脸上表情可谓复杂至极,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她亲手调制的迷药,是个汉子都得睡上整整一宿,那个年轻男人怎么会?他最多也就睡了三两个小时!
梁以沫身子纹丝不动,仿佛控制这么一个疯妇毫不费力,他手上微微些力道,阿花就应声软了下去,颓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他床边。
梁以沫看都不看她一眼,松了手,微垂着眼眸,声音有点冷:“没错,我醒了,我要是再不醒,老婆就要被你刺死了!”
浑浑噩噩中,一个焦急又热切的声音一直在喊他,让他醒!让他躲!让他逃!
他整个人都飘在祥云中,大风呼号,日光耀目,他很想告诉那个声音,他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