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濡知道他自有考量,便不再啰嗦,晚上,梁以沫大手放在她腿根儿处柔柔问道:“还疼么?”
她垂眸不语,男人在她脸颊深吻一下,将被子拉下大手摸了过去,刚准备亲昵,手机响了,他有些沮丧,接电话的语气也不太好:“阿澈?”
“以沫,你把我从红锐踢出去了?”
他眼神微微一暗,摸摸女人滑腻腻的小脸安慰一下,然后起身下地扯开了窗帘,夜幕中的南北湖更加静谧,凉风习习,好不惬意,只是他要和沈澈说的话题却异常沉重。
“没错,是我,怎么了?”他的语气很淡,努力显得自然一些。
“你明知道参加红锐特别行动小组的行动是一个军人最大的光荣,更是我毕生的梦想,为什么要阻止我?我都已经通过测试了,并且都开始做着各项筹备工作了,你突然这样,我……”
沈澈很着急很气愤,他感染了病毒就好像身上携带了一枚定时炸弹,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为国为民而死,死得其所!
炯利的目光穿过湖面射到了很远很远,他似乎都能够见到沈澈走在沙滩顿足捶胸的样子,但是他不能心软,那不是别人,是阿澈,他的生死兄弟!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军人,既然是个军人,服从就是你的天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