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蹙眉,从身后抱着她,在耳边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梁小濡鼻音浓浓:“不许卖肾!以沫,不许为了我卖肾!”
“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我难受!”
他能这么说她已经很知足了,这份情在心里记下。
两人上了岸驱车回到南山北舍已经快十二点了,梁小濡把鞋子一踢就倒在沙发上,嘴里哀嚎着:“嗯,怎么办,我快懒死了,不想洗澡……”
他将她鞋子捡起来在玄关摆好,又弄了块热毛巾坐在沙发边上给她轻轻擦脸,浅笑:“不洗就不洗,我不嫌弃你。”
她已经没了声音,甚至还传来了浅浅的鼾声,嘴角微微上扬着,做了美梦一般。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动作更加轻柔,去卫生间又弄了块热毛巾,过来把她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也细心的擦干净。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尽管曲调悠扬,却因为夜的静谧还是显得急促和刺耳。
沙发上的梁小濡皱了皱眉,然后烦躁的转了个身,头朝里,屁股对着外面。
梁以沫低头看了看,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这号码他太熟悉了:“小雨?”
许烟雨披着他的那件外套激动得握着手机,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