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轻轻一带,她被搂在密不透风的怀里。
门口的警卫是个新兵蛋子,似乎不认识梁以沫,本来见着梁以沫要闯营区他动了一下,可是当梁以沫从怀里掏出了证件之后,他立即啪的一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请!”
梁以沫点点头,看了梁小濡一眼:“走吧。”
军区宿舍这边特别安静,但是梁小濡知道军犬的听觉是正常人的十六倍,她和梁以沫的脚步声住在这里的每一只军犬都听到了,但是却没有任何一只发出汪汪的狂吠。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战士!
梁小濡暗暗为那些威风凛凛的军犬们点赞加油。
绕过围墙,梁以沫带着她来到了最后一排军犬宿舍,这里关着的不是受伤的军犬,就是上不了战场的老弱病残。很多军犬被确定不能再为国做贡献上战场了,便会被安排着送到一些爱狗人士的家里或者社会上的某些机构,大都在这里只是寄宿一下,呆不长。
越是快见到狼剑,梁小濡的心情越是紧张,总感觉离某个真相某段感情近了更近了。
警卫员打开了最偏僻的一个军犬宿舍的门,然后对梁以沫敬礼:“首长,这就是狼剑的宿舍了,它今天情绪特别急躁,一整天都没休息不停的看着外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