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抠了抠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
“首先,告诉我,凉城除了玉龙山的红锐特别行动小组之外,还有那几个军事防御地点?”
“我不知道。”
其实这些梁以沫都已经在讲话的时候介绍过了,让他们牢记自己的组织和后方。
梁小濡此刻想的都是父亲,梁以沫、沈澈、沈淮衣、楚云霄……还有二十多个战友,她不能认怂,不能贪生拍死出卖国家,否则就算是死了又怎么去见这些橄榄绿?
那人似乎知道她会如此不配合,推开烟斗放声大笑:“红锐的人什么作风我见得多了,就算我打得你皮开肉绽你也不见得就能松口说实话,是不是?所以,我不打你!”
这下倒把梁小濡给整愣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男人得意的笑着看她,一个响指,身侧厚重的黑帘子刷的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密室。
密室里唯一的电椅上坐着一个浑身淌血的男人,眯缝着眼睛微张着唇,奄奄一息的看着她。
“以沫!”
她痛的快要昏死过去,原来他一直都在受刑,暴徒们还不放过他。
“果然,往日夫妻,情深义重。”头子嘲讽的笑笑,指了指电椅上的梁以沫,看向梁小濡,“你很有眼光,这男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