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未必太后没有些别的心思,咱们家王爷已经是手握兵权的勋贵,与重臣结交可不是件好事。”
老王妃点点头,几十年前那场风波可不就是朝臣结交惹下的祸事嘛。
如今皇帝虽是少年,但从几年前他亲政刀劈宝座就知不是个脾气好的,多尔衮那样的国之重臣兼领皇叔父身份,他都能不管不顾地掘尸鞭打泄愤,可见就是个六亲不认的疯子。
董婉儿见老王妃脸上神情渐渐严肃,就知这婚事算是翻篇了。
晚上王爷从西山大营回来,老王妃把他叫到房里说了半天话,嘱咐他莫要结交朝臣,孩子的婚事可不能喝着酒随口应下。
待晚上各院掌灯要歇息时,精心打扮的绿柳苦等一夜也没能等到王爷来洞房,第二天一早,便跑来仁德轩哭诉。
“福晋,那白雪太过分了,我自去到那院里起,好心好意找她说话解闷,她倒好,清高的很!竟不允让我进门的!昨日王爷好不容易回府,本是该到我屋里的,她派春燕在院门外候着,这么久把人劫了。”
她跪坐在地毯上捏着手帕哭着,董婉儿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绿意梳理着发型。
“昨夜那野蹄子把房里点了不知多少蜡烛,照的整个屋子跟白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