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忘了与你说了,那院儿里住的公子,正是上回诬陷咱们的那人。”纪娆回身道。
“你碰上他了?”
纪娆点了点头,“幸好是他,我才好拿回腰牌呢。”
玉儿一面瞧着,确是姑娘的那支,一面问道:“这簪子怎会到那位公子手里?”
她顿了顿,回思了一番,半晌才道:“他像是说了,但我只顾着捡腰牌,何来心思听他说的,早不记得了。”
玉儿见她已神思倦怠,便不再相问,只服侍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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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因纪娆要起身往前山上的三清观中参拜各路神仙,以求得司姻神君的下落,遂玉儿早早便向守门的小道童领了一块“干“字号沐浴净身的房牌。
“姑娘,牌子我已领了来,快些去净罢身好早些上山去,否则到了午间日头毒了,更不好上去了。”玉儿回身合了门,将牌子置在她的床头,便催道。
“知道了。”纪娆饶是嘴上应着,身子却又翻去了另一头,接着睡了。
玉儿只得叹了叹气,走去窗棂下撑开了所有的窗子,登时钟鸣鼓响闹的她再也睡不下了,这才懒懒的爬起床来。
玉儿见势掩面轻笑了声,便服侍她穿戴好衣裳,又将拂尘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