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一场,算是朋友,何须如此客气。”
纪娆亦笑道:“下回,请你吃酒。”
送别单子柯后,纪严义才走上前,捋了捋颌下断须,缓缓道:“单子柯来了?”
“是来了,可惜这会子已经走了,您也拉不上话儿了。”纪娆悠悠的说道。
“我可不愿攀附他。”纪严义并不喜这位新贵,说罢便背过双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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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捱了重重几板子,虽未皮开肉绽,但也只觉浑身无力。纪娆便仍教她睡在她的床上,自己去了外间玉儿的矮床上睡去了。
次日晨起,她便忙翻起身去瞧玉儿,见她仍睡着,呼吸平缓,才松下些心来。
“娆儿。”才替玉儿掩了掩被子,便听见外头有人喊她,自不用说的,定是宁稚珣,他一向没个正事,便装作还未起,也不答话。
“大姐姐,我是给玉儿送药的。”宁稚珣见她未有反应,继续道。
“二爷轻点声,姑娘还睡着呢。”院中的昨日唤郎中的萍儿回道。
宁稚珣忙捂上了嘴,放低了声音对萍儿道:“那你去给我倒碗茶了,我就在这会儿等她醒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