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还受了损伤,一块嵌鸳鸯纹红线的玉有了裂纹,只得每月的月圆之夜沐着足足的月光才能将其慢慢复原。
他只同福禄说这是他从道观求来的玉,只见见月光,便可于他的身子有助益,因而福禄才这般上心。
“月光是好的。”萧寒淡淡答道。
“那殿下为何神色惆怅?”
“玉丢了。”方才他正举着它找着合适的方位,谁知被纪娆一唤,他一惊手便抖了一下,那法器便坠入湖中了。
“坠入湖中了?”福禄问着,只见他瘫坐在榻上微微点了点头,忙道:“奴才明日派人将湖底整个儿清理一遍罢,许能寻着。”
萧寒忙止道:“罢了,现下没它也无甚大碍。”
如今他只是个凡人,要那法器也无甚用。姻缘簿上已写了他二人的名字了,只待神女与二殿下能心身结合,他才能使那法器令他们重返天界去。
“单子柯近日如何?”
福禄当他是疑心单子柯回城后结党营私,便回道:“单将军近日除了按时去训练场,并无甚异动。”顿了顿,又道:“只前几日他与纪府的大姑娘纪娆相约城中的沁心湖。”
“哦?”萧寒转头问道:“确定他约的是纪姑娘?”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