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
月伶是皇后身边专供她传话的女史,她也知他不是第一次唤她去了,便轻笑着对郭嬷嬷道:“嬷嬷,你觉着——纪娆那孩子如何?”
宫女已回禀了差事,又见皇后娘娘已同嬷嬷说上了话,便自悄声退了出去。
郭嬷嬷回身拿了只攒花引枕靠在了她肩后,缓缓答道:“纪大姑娘乃是侯府嫡女,老奴只是一届奴才,不敢妄加评论。”
郭嬷嬷是她出阁前便跟上身边的人儿,素来谨慎。她佯装气恼,低声嗔道:“这可事关寒儿的终身大事,看来嬷嬷是不想替本宫操心儿子罢了。”
郭嬷嬷闻言忙缓缓的跪下身来,“娘娘恕罪,老奴绝无此心呐。”
甄氏瞧她这般认真,不禁嗤笑一声,抬手将她拉了起来,道:“嬷嬷还是这般实心,本宫只是逗你一回罢了,你亦别再推诿了,快说。”
“老奴见那姑娘的次数也不多,只瞧着她眼眸清澈,毫无杂念。又偏生出一股灵动来,倒是少见的。”郭嬷嬷这才缓缓回道。
甄氏忙撑起身子道:“嬷嬷也这么觉着?正与本宫不谋而合了。”
郭嬷嬷瞧着皇后娘娘的神色,微微沉吟道:“娘娘难道是想……立那姑娘作太子妃?”
“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