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走了一两步,便踩了一个瓦片, 倒把他惊的一个趔趄,一旁的人忙上来将他扶住。
“退下, 这还用的你们。”说罢仍是挺了挺身子, 朝里头走去了。
“啊——”才跨了门, 没几步整个人便被一个网子网住了,生生悬在半空中。
这时纪娆才从里头的破屋子里走出了, 双手环胸道:“叫他们都退出去, 否则我即刻令人割断这绳子, 只怕你脑袋瓜子都要开瓢了。”
“退退下……”福禄的头垂向地上, 脸红胀着喝道。
众人只得退了出去, 纪娆上前关上了门。回身笑道:“现下,只余你我二人了,你便实话招了罢,何时送我回灵孚山。”
福禄央告道:“纪姑娘, 先将我放下来罢,这里只你一人了,我怎么也逃不出你的手心去。”
纪娆轻笑了一声,便缓缓松了绳子,将他放在了地上,但仍将他捆在麻绳网子中。她缓缓蹲了下身子,斜睨着他道:“现下,可以说了?”
“姑娘,虽那玉确实是我的,打我生下便在身上了,但我真不知什么神君。”
福禄说这话时,并不敢看着纪娆,他这两句话中没一句真的,只是遵了殿下的令这样说的。
听他这样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