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气想要同其理论,可想了想终是拳头紧握选择克制,
上次为口舌之争不但挨了打,还被禁止出门,倘若再如此反倒于自己不利。
“有话直接讲,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芙娘说什么了?”
察觉院外行人的探询目光,刘守从语气不耐,心里也暗暗怪责侄女不懂事。
夏氏被丈夫责备的脸色僵了僵,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我瞧怀安买回来的丫头手脚利索,想着作坊年底下忙得厉害,便同芙娘好言好语商量让那丫头来家帮忙一段时日,开春再送人回去。结果她说那丫头没好,还得继续去医馆诊脉抓药。”
来作坊帮忙?!刘怀安乍然听夏氏让颜溪来作坊干活,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家里除她自己外,还有大嫂三婶以及两个十几岁的堂妹,家务琐事上根本无需再添什么人手,再者颜溪病得那般严重,几日功夫怎会养好。
刘守敬的妻子江氏扫眼蹙眉耷嘴的吴氏,稍做犹豫还是熄了出声念头。
三房中,只他们这一房没有男丁,平日说话做事都要低人一头,尤其是夏氏言语中总带挖苦之意,分派活计时属他们摊的最多。
江氏内心里是赞同夏氏做法的,家里添个丫鬟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