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哄骗月儿说了实话。”刘芙开门见山问道。
弟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同两个娘家婶子赶一日,睁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跟颜溪离开的事情有关。
“我直接跟他们实话实说了。”刘怀安简明扼要讲述家里发生的事,然后顿了顿望着刘芙面露愧意地说:
“大姐,颜溪的事当初我做法确实有欠考量,期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害得姐夫今日也受了连累。”
“你记得便好,既然那丫头已经离开,此事算翻篇过去了。不过有一点咱得提前说好,不再去叨扰人姑娘家。”
亲姐弟没有隔夜仇,刘芙生气归生气,但并未真打算跟弟弟记仇不来往。
何况事情过去这么久,刚开始那股愤怒劲儿消失,现今回想起来反倒都是颜溪在时种种好。
刘怀安闻此,纵使不情愿,但形势所逼只得点点头应诺。
暗说就算他有心想探望,怕也不成了,给人修建宅院动辄两三个月才能完工,期间压根抽不出时间。
闲话叙罢,刘怀安开始进入正题,“姐夫,我想今后跟随你做活。”
“跟着我?!那家里作坊咋办,二叔他们知道你的打算吗?”李诚乍然听到妻弟的言语,感到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