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梁柱,妻小靠唯一的工钱养活。
而且儿子眼看到了进学堂的年岁,光束脩一年都不少得,还有远在老家病重的母亲也需照拂……处处都是花钱的窟窿。
他跟随作头已有六七年,或许此次大伙都去报名建塔去了,自己反而能向上更进一步,以后工钱高。
妻弟则与自己的情况不同,从长远来说参加皇家工事的益处远远大于跟着他干搭梁固桩的琐碎事项。
既然皇上颁诏在整个国中征匠工,到时候必定有数不胜数的良工巧匠赶赴京师。
俗话说见多才能识广,妻弟在这方面颇有天赋,跟着那么多能匠学本事,自然受益匪浅匠艺突飞猛进。
“我想回去问问大哥,你呢,姐夫?”刘怀安不敢直视李诚的眼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其实他心里同那些摩拳擦掌的工匠们一样,想去见见大世面。
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去了,家里的大哥肯定也获知消息。
此次征工于之同样是个好机会,但他若离开,家里作坊怎么办?
家里其它人肯定心怀不满,原本二叔二婶就有意打压长房,以各种借口不让他们参与作坊的主营买卖。
若兄弟俩都不在作坊,以后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