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和他接触的好机会,慕念瑾接着道:“我来领侯爷入席吧?”
江寒恕应下来,“好。”
身边没有下人跟随,江寒恕和慕念瑾保持着一人宽的距离,快到男客这边宴席的时候,江寒恕出声道:“?绿烟的玉镯送去苏州了,陆秀才决定为她服丧三年。”
陆秀才和绿烟还未成亲,用不着为她服丧,即便两人是夫妻,按照当今的风俗,妻子需为丈夫服丧三年,而丈夫一般只有一年。
慕念瑾心里生出一股暖意,“?陆秀才是有情有义之人,绿烟姐姐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慕念瑾和绿烟只有一面之缘,但她经历了绿烟的死亡,绿烟的惨死给她带来的触动很深。
慕念瑾露出笑,“侯爷,谢谢您将这件事告诉我,我总算是不用再记挂这件事了。”
江寒恕看她一眼,这位慕家大小姐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一直记挂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像他在边关待了几年,死在他面前的人不计其数,江寒恕早就是铁石心肠了。
和江寒恕待在一块儿,慕念瑾病弱的身子好转许多,她眸子弯了弯,“侯爷,您去席上吧,我就不打扰您了。”
江寒恕微微颌首,看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