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浮黎问他:“这回又是酿的什么酒,竟让你这个喝了十几万年酒的老葫芦都醉得睡死过去。”
泽彧轻笑了声,“倒不是什么太烈的酒,我是被你那花醉过去的。”
浮黎喜欢研究些奇奇怪怪的花草,大家都知道。有些花闻了能身上长毛、有些花闻了能做上自己想做的梦、甚至有些花还有催情的作用。
前段日子,浮黎给了他一些闻一闻便有微醺之感的花,没想到这厮竟然把所有的花都一次闻了,能不醉死过去嘛。
她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你一次性全闻了的。”
泽彧摊开手耸了耸肩,“微醺多没意思,喝酒不就是为了醉吗。”
浮黎一向不爱喝酒,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么辣又难喝的东西,于是懒得同他就此进行一番辩论,自顾自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躺。
“你今日怎么得了空来我这儿?”他躺上旁边的躺椅,闭上眼前睨了她一眼,笑道:“莫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儿郎了吧?”
知浮黎者莫过于泽彧也。
许久许久之前,浮黎第一次喜欢别人,就偏偏喜欢上不问世事,归隐已久的元墨神君。
那位的确生得极好看,却是早早便断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