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因故羽化,就连这记载天界众神的《诸神录》上都无法说明原因,看来他们是真的不知。
鹤笙合上书,就着一盏烛灯沉默地坐了片刻,低垂着的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半晌,手一挥,烛熄了,他起身回了卧房。
之后接连好几日,浮黎没有再找过他。
尽管鹤笙也如先前一样整日忙碌,却不似先前一样对她毫不在意。偶尔闲下来时,他会想起那日在湖上趴在他胸膛的人。
仿佛直到现在,那胸口上仍残留着她的温度。
可那人不再找他了,他便没了理由与她见面,听她说话看她笑。哪怕像之前那样调侃自己,他也是愿意的。
但除了这些他又忍不住会想,浮黎见识过那么多各色各样的男神仙,听说各个都很好看,会不会现在这幅局面,便是她一直常用的手段?
他并不想揣测她,可即使是神仙,脑子也不是完全受自己控制的。
鹤笙从未喜欢过人,他并不知道胡思乱想代表着已经陷了进去,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现在的状态。
无论是他的状态,还是他与她之间的状态,他都不喜欢。
而另一边,浮黎正满头大汗地蹲在花田里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