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的身体上,心疼地将手抚上腹部,一边缓慢揉着一边输送神力。
“还疼吗?”
其实那时泽彧输送神力给她时她便不疼了,可这会儿仍是点了点头,嘟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回了声“疼”。
鹤笙眉心紧蹙,将掌心的神力又加大了些,“今后烤飞鳍不许多吃了。”
“那吃什么满足口腹之欲?”浮黎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吃你啊?”
抚在腹部的手明显一顿,只见鹤笙的脸如往常一样,又泛上一层薄薄的微红,只离近了细看才能看出来。
他垂眸不说话,浮黎早就习惯了他这般害羞了就低头不语的样子,反正自己本就只是逗逗他而已,并不是真的要他回答。
可就在她笑着坐直身子时,突然听见他小声说了一句:“你想的话,也可以。”
浮黎:“!”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她浮黎又不是傻子。
于是她当即一个翻身将他坐在了身下,身手之灵活丝毫看不出方才喊疼的样子来。
“你可别后悔,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收回方才的话。”她俯视着他,虽然嘴上说着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可看他那目光早就把他扒了千遍万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