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要开个PARTY,要吟诗作赋,要赏雪煮茶,你可以倚在廊下,怀抱暖炉,忧愁的望向那一树梅花,轻叹后吩咐侍女,今天晚上先生不来,晡食简单些吧,来个火锅,再斩只鸭子就好。
但是现在,你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身前的篝火烧得正旺,火堆上煮的那一锅杂菜汤散发寡淡又热情的气息。
感受着身后的凛冽寒风,你心想,要不是每天早上都给自己挂上忍受环境,你都不知道你能坚持几天。几天路程下来,你那便宜跟班看起来也憔悴了些,但他身形依旧笔直不提,还额外承担起了教育你的职责……
…………没错,在你第一次想要蹭人家的板车,放松一下两条被马匹颠簸得就快失去知觉的腿儿时,他就劝住了你。
理由十分简单,大致就是:您是士人,没事别干那么跌份的事儿……
“可是我不在乎啊。”你十分坦率的说,“大家都是旅队里的伙伴,我是不是士人很重要吗?”
“某些情况下,很重要。”卞耀十分谨慎的说,“这些私商贩夫会根据您的行为举止,判断对您的态度。”
“态度好坏能差到哪里去?”你有些不解,“我们不是提前与他们打过招呼吗?”
“可是行程漫长,途中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