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一听，不假思索的回应道，“回小姐，月如在夫人身边待了三月有余。”虽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会突然这样问，可月如还是照实说了。
?“那夫人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楚清绾又问道。
“夫人啊，夫人是个特别心地善良之人，长得好看，又温柔又端庄，就是……”月如说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来，接下来的话不知道自己当讲不当讲，背后议论主子的不是可是大罪。
“就是什么？”楚清绾继续追问，不过看到月如面上颇为犹豫的神色，便说道，“月如，你只管说，夫人是我娘，虽不是亲生，可待我却胜似亲生，作为女儿的自然需要了解自己的母亲。”她总觉得大夫人有些奇怪，不论是从看她的那种眼神，还有她平日里的笑似乎都不是发自骨子里的，就像是强颜欢笑。
自家小姐这么一说，月如便说开了，“夫人的确待小姐胜似亲生，这个是真的没错，就是大少爷，夫人都从未似待小姐这般上心过，夫人人好，心好，哪里都好，就是是一个软弱不争的性子，平日里素衣素斋，偶尔念念经，作作画，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小姐知道这后院里的一些阴龊之事，咱们夫人好歹是老爷的原配，可除了自个儿府里的奴才，楚府上下所有的奴才都不甚将夫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