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你要就给你得了,你这么好好的一个姑娘,这日子过得这么紧迫,也着实可怜见的。”
她把筐子交给宋青宛挑拣,宋青宛双眸一亮,问道:“我能全部拿走么?”
那屠夫摆手,“拿去吧,拿去吧。”
正好今天装蒲扇过来的时候,竹筐里放了些野草,她把野草铺在竹筐里做底,接着挽起袖子,伸手把猪胰子全部捡了出来,一块一块放在野草上码好。
整完了又寻屠夫拿了两块荷叶盖在上头,接着背在背上就往镇门口去了。
镇门口那儿有村里的牛车,但宋青宛不让人知道她的行踪,只好咬牙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回到宋家院子,天都快黑了。
她把竹筐藏在草从里,接着上厨房里头做饭。
天黑透了,宋家人回了家,宋青宛老老实实的站在廊下任由田氏把她骂了一顿,中午没有做饭,宋家人回家饿了肚子,这口气难平,宋二丫本来就心里不平衡,为什么她要下地,她姐却可以不用下地,这会儿在中间一挑拨。
宋青宛直接罚跪,晚饭也没得吃了。
一切她都忍了,现在她所要做的是赶紧赚足了五两银子把自己‘赎’出去。
原本一天要收完的麦子,没想当天还是没有收完,第二日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