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宛可没有想这么多,一坐下就说起了山脚下的荒地。
族老们沉默了一会,齐齐看向宋寿山,宋寿山说道:“这荒地开恳,很难算出能开出多少亩,现在最好的荒地,开恳得最多田地就数东边山头和南边山的山地。”
“大丫,你选的这块后山,大是大,我瞧着很难开恳,听一句劝,你把葛山兄弟叫来,我事他说说其中要害。”
别两个不懂得种田的在那儿瞎费银子。
话是这么说,但宋青宛就看中那处了,东边山头和南边山头固然好,可是隔得太远,只有这后山脚,也算是靠着北边,是最近的,且那边没有什么人,她就算种树,大家伙也不会觉得奇怪。
宋青宛一致要那处,宋寿山拿她没有办法,只问道:“你家中谁能做主?”
宋青宛答:“大事多是我同葛山商量着作主,小事多是我做主。”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莫非葛山惧内?
宋寿山觉得男人脸上无光,可看到宋大丫这架势,手中还拿出了银袋子,莫非真如她所说的一样?
于是宋寿山便把先前定的价钱说了出来,“良田十两银子一亩来算,荒地村里头定价是一两银子一亩,自个儿开恳,能得几亩是几亩,有一定风险,但你这后山脚就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