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
她气当初没有细细检查黄氏额头有没有受伤,依着她的猜测,或许这屋里屋外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葛山派的人在保护她,只是她的一个幻觉而已,只是巧合而已。
就像上次牛棚里的事,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再去牛棚里看,那牛棚的草料却是码得整整齐齐,她又想着多半是自己事后又整理了,她一向爱惜大黄牛,怎么可能真的任由草料被打湿。
宋青宛捂着脸,过了许久,她稳住了情绪。
葛山走了,这是事实,她肚子怀了孩子,这也是事实,日子还是要过的,她不应该再想着葛山,有了这个孩子就足够了。
宋青宛起身,把竹篮子提进西屋,刚入门的时候,她的小腹忽然一痛,她稳住了脚步。
怎么回事?
先前刘稳婆说的,她生产的时间应该是六月中下旬,她不应该这么早发作的。
然而依着刘稳婆的说法,她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着实是发作前的征兆。
这下宋青宛慌了,她把竹篮子放在桌上,捧着肚子就要往外走的时候,她脚下一软,走不动了,又一波疼痛袭来。
宋青宛无赖的在躺椅中坐下休息,忍过这一波疼痛,宋青宛扶着扶手起了身,忽然身下一热,羊水破了。
宋青宛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