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宋青宛收拾好碗筷出来,看到君臣两个身影,忍不住想笑,文祥怕是又要对她有怨言。
当初在宋家村的时候,文祥和忽鲁被完颜玉逼着做澡皂做了一年,那时不知道有多么的怨恨她宋青宛,眼下明明知道身份,还得下地干活,也是难受了。
村里头没有护卫,一片安祥,也只有文先生老是过来噌个饭还帮着做农活,叫他一代儒士谋臣干这粗活,宋青宛都有些看不过了,着实是文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于是乘着夜里她跟完颜玉坐在廊下看星星的时候,她说出了口,完颜玉却是一笑,道:“谁叫他说话不好听,专拣我不爱听的说,我堂堂寿王的下地干活了,他为何不可。”
宋青宛郁闷,“人家是书生、是谋士,能动嘴就是不能动手的人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你粗糙些就算了,但他不同。”
“他有什么不同,你瞧着他文弱?这话可不能落入他的耳中,怕是要生气的,他除了一张嘴,还能动手和脚,他的功夫不在忽鲁之下。”
“他会功夫?”宋青宛瞪大了眼睛。
“这有何奇怪的,跟在我的身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不会功夫早没命了。”完颜玉像谈天气似的说出来,留下宋青宛在风中凌乱,她曾经还恶狠狠地逼过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