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继承人,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正好大做文章的时候,可能要逼着皇上选秀,繁荣子嗣。”
宋青宛听到这话,气出一口老血,“难怪他们要逼着葛山赶紧立国,打的是这般主意,是不是每位大臣和世家,都恨不得把家中的女子送入宫中,然后前朝后宫相互勾结,再来一场宫廷权势的斗争。”
“若是等他们都生下皇子,然后就来一场夺嫡之战,我的天啦,好一场年度宫斗大戏,我可不做这样的傻瓜,若是葛山置后宫,我便走,不用他立我为后,元吉也可以不用继承南越,做这样不自由的皇帝又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带着孩子投奔我的元丰去,到大理自由自在的,才不要理这些糟心事。”
宋青宛虽说的是气话,却也是她内心所想,她身为现代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老公三妻四妾,想想就恶寒,宫斗大戏看看就好,轮到自己身上,分分钟钟,宋青宛休了他,又不是没男人不能活。
宋洐君静静地听着她说话,没有插嘴,脸上反而带着一丝笑意,这才是“她”的本性,原来“她”受不了男子的三心二意,可是即使皇上置了后宫,她也是三千宠爱于一身,又何必担忧,有他在身边相扶,立元吉为太子的事是跑不掉的。
宋青宛说完话,气恼的喝了一大口茶水,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