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般匆容?”
“若说做下的这些事都是心术不正,道德有损,本宫不具备贤良淑德的美名,你们又为何要用?南越的官道,每条都是本宫修的,你们这样对付本宫,又岂能心安理得的在本宫修的官道上通行?”
“梅关是本宫打通的,问问在列的各位,你们为何如此毫不知耻的从梅关来来去去?”
“当初左相说本宫一位妇人,不该帮着夫君处理政务,借机还收走了本宫门下所有的生意,莫非连本宫当初修的梅关,修的陆路,修得码头,走的海运,左相也想一并揽在自己身上,全当相爷的一己功劳,相爷可是这么想?”
宋青宛又回身看向文祥。
整个朝堂上鸦雀无声,宋青宛的目光凌厉的盯着文祥,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跪下的郑宾,一句话也接不上了,而文祥却阴着脸掀眸看她,不得不接了话,“立后之事乃天下大事,皇妃身为妇人,若真的贤良淑德,又岂会站在这朝堂之上,与臣舌战,皇妃该懂得自己的身份,朝堂上乃男人的天下,皇妃女儿身即便有才,即便不甘,那又如何?又有何资格站在这儿?”
文祥的话不可谓不重,座上的完颜玉已经气得起身,正要走下来,宋洐君却是出列,“左相说的是,朝堂之上本不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