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虞婆,也真是会做人。
陆璇一边帮陆疆重新清理伤口,心中冷讽的想着。
清理好伤口,用针,再吃药。
陆璇看着唇色总算红润回来的陆疆,轻舒了一口气。
等陆疆安隐的睡下了,陆璇示意绍叔走到外间,冷沉地道:“绍叔现在该说说怎么回事了。”
绍叔将前前后后都细说了一遍。
骑射课本来马儿有些是共用的,陆疆刚进国子监并没有多久,就算心性成熟,也对那些人防不胜防。
本该是别人要骑的马,却让给了陆疆。
后来马儿不知受了什么击打,突然失心疯的疾奔了起来,因为陆疆个头小,骑的马也是小马。
威力虽不如成年的马,可他人小,力量不足,被马从背上甩下来,冷不妨的就扎进泥地里的一把断掉的剑。刚好藏在沙子里,马儿将沙子踢飞,露出一半来。
而这一半,也足够将陆疆的腿扎穿。
事情就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从马背上掉下来,刚刚好刺穿他的腿。
“这匹马除了那个人接触过,在那之前还有没有人碰过。”
绍叔摇头,在陆璇皱眉时突然又想到说:“老奴瞧见那让马的少年和刘家那几位少爷走到了一起,虽只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