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盯着他道:“喂!新来的。”
易枭拧着眉抬头,“有屁快放。”
“放你大爷。”于年伸手指着自己位置上的椅子,道:“那把椅子我坐腻了,赶紧搬走,爷我要坐新的。”
易枭冷笑,起身把自己坐着的坏椅子挪去一边,把于年手里的椅子拉过去,一屁股坐下,“巧了,我也喜欢坐新的。”
“你屁股长针眼了,还挑着坐。”
于年不屑地收回眼神,转身要离开他这里。
“谢了。”
易枭很模糊一句,语速很快,但于年以及其他人都听清了。
于年瞬间有点不知所措,抓两下后脑勺僵硬地开口:“别,真矫情。”
沈延隔着门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看眼手里拉着的新椅子,闷声笑道:“比想象中的要快,看来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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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鹿桉酒醒天边已经只剩残阳落日了,她脑袋很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准备伸手揉一揉,就发现自己手心握着块沉甸甸地东西。
她拿起来看了眼,上面刻着几个字【第十届作文比赛一等奖】鹿桉一头雾水的翻过来奖牌,结果后面印着个清晰的名字“盛寻。”
盛寻?
她的脑袋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