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的医术的确不容小觑,经过十天按时按点地灌药汤,姜萌的力气一点点恢复,甚至可以下床走一走了。
因为接连几日的卧床和食用流食,姜萌近来似乎瘦了一点,皮肤也因为见不到太阳而愈发白皙,显得整个人就像个脆弱的瓷娃娃。
在这十天里,宴霄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就连尿壶都是他亲自倒的。
对此姜萌表示黑历史不想再提,他身为大师兄的尊严,已经在养病的这段时间里伤透了。
这一日阳光明媚,姜萌在宴霄的搀扶下慢吞吞地走到了院子里,终于再一次感受到阳光的照射,姜萌惬意地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犹如一只病歪歪的小奶喵。
宴霄小心翼翼地护着姜萌,生怕他一个腿软再磕着碰着。
就这么散了一会儿步,宴霄突然发现姜萌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他快步走到姜萌面前,拧着眉毛仔细打量着姜萌,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姜萌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说,直到他被憋得满脸通红,才用蚊子哼哼般的音量说道:“我……我想尿尿。”
宴霄松了一口气,有点不明白想要尿尿这件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扶着姜萌走到了屋外的茅厕,又很熟练地解开了姜萌的腰带,很自然而然的,